“伤不严重,性命无碍,但是昨日入水,也一直未调理,寒气入骨,又有些风邪,再加上长期的挨饿受冻,后期需要用心养护。”
顿了顿,摸了摸胡子,继续道“老夫我倒是可以开个内服通筋壮骨的方子。至于用不用在程小姑娘你。”随后写下舒筋散人参半两,川芎半两,官桂半两,丁香半两,木香1两,天麻(酒浸,焙)1两,井泉石4两(别为末)。
程溁拿着方子一看,暗叹好精妙的方子啊!虽然看不懂。随即疑问,道“为何孟老大夫说用不用在我,难道这方子还有什么副作用?”
孟老大夫摇摇头,道“非也,是因为这方子不便宜,一般庄户人家承担不起,而且他的这身伤病不是一次两次就能好的,还需要慢慢调养。”
程溁感激的点头,道“我定会按方抓药,好好调养的,谢迁还年轻,不能烙下了病根,辛苦孟老大夫了。”
孟老大夫,道“这方子用法是每服3钱,井泉石末3钱,大豆半升,净淘,好酒1大壶,煮豆软,去豆,用豆汁酒调下,后以酒送下,盖覆汗出为效。”
程溁暗道这都是什么?咋这么复杂,就听懂了最后一句闷出汗。圆眼眨巴眨巴,有些羞愧,道“还是麻烦孟老大夫,写下来吧!有些复杂我记不住。”
孟老大夫,捋着胡子道“好,至于风邪,老夫再开份葛根汤,一日两次。”
程溁点点头,道“好,辛苦,孟老大夫啦!”低头一看懒床上谢迁攒紧着眉,也不说话,抿着嘴。
程溁懂了这可怜的娃儿是在感动,小肥手拍了拍谢迁消瘦的肩,一时之间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如何安慰。
谢迁也不知该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有点酸,有点甜。本就是一面之缘的人,今早却为了把他买出来,费劲心思。
那么点的小人儿,单身匹马和两个刺青的大汉谈条件,却毫无畏惧,本都已经满目寂寥的他,绝望的想着,就算逼他做了低贱,他也要找机会回来报复谢家,哪怕最后同归于尽。
可是她就像黎明一样出现。是光明,是温暖,如此可靠,对他笑,对他温柔,把他从黑暗中救赎出来,给了世人从没有过的善意,亲手给他做了这辈子,从没吃过这么美味的芙蓉蛋羹,还一勺勺笑着喂给自己吃。
现在又为了给他这样贱命的灾星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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