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不是个极其单纯的人,就是个极有心机的人,她一个大姑娘居然敢登堂入室的给有妇之夫喂饭,被我打扰后也不动声色,所以我觉得边姑娘定是后者。”小姑娘有些着急,这亲娘就不担心她夫君被人给勾走了。
程夫人温柔的扶着程溁的头,道“属于你的,没人能拿走,能拿走的,都不属于你,有些事想不通,一生亦是禁锢。经历过,珍惜过,多好。”
哎呦,我娘看的咋看的这么开,不是一般的心怀啊!
程溁打算引用历史,说说男人的薄幸,琢磨了一番,觉得说个有名的,道“娘可记得王弗,苏轼的结发之妻,王弗对苏轼关怀备至,二人情深意笃,恩爱有加,患难之交恩爱深。但王弗与苏轼琴瑟相和仅十年有一。苏轼在王弗去世后,次年作《亡妻王氏墓志铭》心中的确是沉痛”
程溁眼神偷瞄着程夫人脸色,顿了顿道“但与此同时,在王弗去逝,尚不到一年,苏轼和王闰之的婚事便已定下,继娶了王弗的堂妹王闰之。”
程夫人淡淡含笑,道“嗯,不错!我儿都知道东坡居士的故事了”
程溁觉得自己和她亲娘不在一个频率上,继续道“所以啊!娘你看看连东坡居士这样文采、人品的人。在悲痛的写下墓志铭后,还能安心的娶妻生子,有个村姑的亲堂妹霸占着苏夫人的位子,接着又给苏轼生了两个儿子,让刚刚过世的王弗和年仅六岁的苏迈情何以堪。”
程夫人看着女儿焦急的小脸,拼命想词的小样子给逗乐了,笑道“呵呵!这样做的目的是惟有堂妹闰之作为继室,王弗所留下的六岁幼儿苏迈才会得到精心呵护。书上记载,闰之对jiejie的儿子和自己后来所生的苏迨、苏过,‘三子如一’,皆同己出。可见苏轼继室选的还可以。”
程溁觉得快忽悠不下去,谁说古代女人头发长见识短。有这么博古通今的女人还能这么说嘛?在心里发了一痛牢sao,冷静下来。
程溁还是决定从王润之这个继母下手,道“王闰之仅是炊茶采桑的村姑。苏轼‘乌台诗案’被捕入狱,王闰之惊怖之下,把苏轼的诗稿焚毁,那可是东坡居士的文章啊!何等价值,何等珍贵,居然就这么烧毁了,娶妻娶贤,仅凭这么胆小的村姑又怎么教出学富五车的娃儿。”
程溁打算接着从小孩子的教育,成长入手。家长不是孩子的第一任老师吗?那一个才情横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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