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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转头去看宋容屿,却见宋容屿垂着眼,想到了什么似的,“嗯”了一声。
出门前,宋容屿去了趟琴房,赵新月跟在他身后,看着他目不斜视地从钢琴前经过,提起小提琴盒,又快步离开了琴房。
赵新月回过头,那架宋容屿不知道弹了多少次的钢琴就那样沉默地站在原地。它只是个死物,没有感情,此刻却显得有一些落寞,似乎也很清楚,宋容屿再也不能在家里弹奏它了。
风吹起窗帘,窗外绿树婆娑起舞,发出“沙沙”细声,像是有个人在无奈的叹气。
这个声音很难过地说:“再见啦,主人。”
*
赵新月被带到另一片别墅区的时候并不意外。
他带上了小提琴,无非是想将这把对于夏橘来说非常珍贵的小提琴还给对方。
门铃“叮咚叮咚”地响,保姆开了门,一只毛绒绒的猫蹿到门口,张大眼睛机警地看着门外的两个人。
夏橘的声音从门里传了出来:“没蛋,你跑到哪里去啦?”
保姆赶紧回答:“橘姐,没蛋在门口。您刚好有客人来访。”
夏橘穿着睡衣和拖鞋,毫无人民教师形象的走到门口,正和外面的宋容屿与赵新月对视上。
她先是意味深长地对周末同时出现的两个人笑了笑,视线落到宋容屿手上拎着的小提琴上,那笑意就渐渐的淡了。
“进来吧。”她对保姆示意,保姆抱着猫走了,宋容屿和赵新月进了门,被她带着坐到了沙发上。半天才听见她轻轻的叹气声,“其实我宁愿你把这把琴占为己有,这样我心里还好受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