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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剩下水滴在地上的声音。
“滴答,滴答……”
不用猜也知道那是从男人手指留下的血。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两人竟这么隔着一扇柜门对站了近两分钟,谁也没动。
可这样的局面显然对秦沉不利,
就在秦沉觉得自己再也撑不住,必须深吸一口气才能缓过来的时候,只听到门外安静许久的男人竟突然有了动作!
脚步声再次响起!男人又开始走动了!
秦沉竖起耳朵仔细分辨,能听得出男人是在向卧室外走,只是脚步声和刚才的两次不同,似乎是落地的重心不同。
这是否说明自己真的瞒过了柜外的怪物!五秒后,渐远的脚步声停下,似乎是找到了新的观察目标,秦沉紧绷地身体这才稍稍放松,打算小口吸气。
同时给一起憋了半天的主子也把鼻子处松开。
可或许是之前男人靠的太近,芝麻饼感到了危险的气息,所以才老老实实的待了一会儿。
此刻,在发现男人已经与柜门离得足够远后,没了性命担忧的芝麻饼脾气立马就上来了,又开始皮了起来!
只见芝麻饼爪子亮出指尖,四肢使劲蹬着奴才的身子,一通乱挠,瞬间秦沉的胳膊上就多了十几道血丝。
秦沉一时没反应过来,吃痛的收回了捂着猫嘴的那只手。
虽说在动作做出的同时心里就已经暗叫‘糟糕’,但终究是来不及了。
只见芝麻饼吊起了它高贵的眼角,对着奴才极其不乐意地翻了个白眼,胡子一抖。
一声‘喵’叫便这样从木柜溢出。
那群蠢货手下这周也没交上合适的八字。
再加上三天前损失了最得意的纸人,无论怎么想,戚然都觉得是运势作祟。
他知道的转运术很多,古籍里看到的,世家里藏的,他都略通一些。
可从今早起,戚然将这些法子都试了遍,竟没有一种生效。
“这是老天又要跟我作对。”他学道法,嘴里念天,却没有一点敬畏。
微眯起的眼是不屑,语气带着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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