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花药感到了隐隐的不安,她能够感觉到背地里,整个西域都在悄然改变,却又抓不住什么。
“是不是,我的路子,想得不对?”花药摇了摇有些疼痛的头。
她知道,有时候,静观其变、伺机而动,是最好的办法。
既然无事可做,花药便又一次无聊了起来。手中拨弄着油灯的灯芯,让房里的光线,忽明忽暗。
随着灯光的变化,心思,也渐渐乱了起来。
灯光暗时,仿佛能听到那个人的声音,吸着冷气、咬着牙在说,“阿花,我没事的。你…别哭…”
灯光亮起时,又好似能看到那张表情夸张的脸,捂着肩头道,“好疼啊!芍药meimei,快扶我!”
近来不知是怎了,每每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总会想起那个人。
而每次想起他的时候,花药的嘴角,总会挂着,一丝莫名其妙的笑意。
……
天刚刚亮,吊着手臂的秦壁,就带着拄着拐的荀安,来到了君来楼,找花药喝茶。
看着一个人捧着茶碗,痴痴地发笑的花药,觉得有些莫名其妙,“阿花,你怎么了?傻笑什么?”
经秦壁的提醒,花药这才感觉到自己嘴角的僵硬,赶忙收起怪笑,正色道,“没,没什么啊…”
秦壁狐疑地抬了抬眼,“没事傻笑,怕不是染了癔症?要不要,我去请个郎中,替你把把脉?”
“你才癔症呢!”花药朝秦壁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道,“我这边没什么消息,阿古达木和乌力吉只是停留在戎国集市上,没见什么人。
不过现在那里也没什么人。等十日后的朔日,集市上人多了起来,想必能打探到些什么。”
“哦。”秦壁面无表情地应了一声,“就因为这个事儿傻笑?”
“不是!我说了不是!只不过是…”
“只不过什么?”秦壁似乎很喜欢见到花药气急败坏的样子。
“只不过是收到了父亲的家书,里面的内容有些有趣罢了。”花药转了转眼珠,狡黠地一笑,“阿壁哥哥,想来是没写过家书,也没收到过家书吧?”
“呃…”秦壁语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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