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新城的城守府还没有影子,老城的城守府又实在太过破旧,况且,里面还住着张广一家。
于是,只是在城门口跟张广等人招呼了一声,秦壁便带着这位芍药姑娘,顺理成章地住进了,时来楼里仅有的两间房。
花药本来还想叫住秦壁,商量一些事情。可看到他那张足以熏死人的臭脸,便气鼓鼓地哼了一声,摔门走进了自己的房间。
……
在新城那边,没能赶得上跟自家主子说话的秦柱,直到傍晚时分,才匆匆赶回了永安老城,见到了秦壁。
“柱子,你手里的人整理得怎么样了?你不在我身边,跟荀城的联系都不那么方便了。”秦壁有些郁闷地抱怨道。
“回主子,都差不多了。不过,啼儿这次找的那几个孩子里,倒是有两个不错的苗子,可以培养一下。”
“行吧,你看着办。不过以后,还是唤他荀安为好。”秦壁转过身道,“你匆匆赶来,可是有什么事?”
“去年冬天,图山一战之后,属下一直在留意着戎人的动静。”秦柱向前一步,低声在秦壁耳边道。
“说来听听。”
“当时,戎军中的四名将领,哈丹殒命图山北,苏合逃窜进了马帮。可是,主将阿古达木和军师乌力吉却逃出生天,带着六千残部,向西南方走了。”
“最终落脚点在哪?”
“羌人部落。”秦柱低下了头,他知道主子听到羌人的消息,必会动怒。
“羌人…”秦壁咬紧牙,狠狠地说道。当年若不是羌人,荀家军怎会损失惨重?外祖父和大舅舅战死,母亲郁郁而终。
一切,都是因为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