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十五岁。”
“舅舅,京城的那些人时时刻刻都在盯着我。在崇文馆里,表现得好了,会被人说有意谋位,表现得不好了,会被人说膏粱纨绔。舅舅,阿壁在京城的每一日都如履薄冰。”秦壁恳切地说。
荀知礼叹了口气,“好,舅舅就拿出与陛下的那些私下的交情,求陛下将你留在肃州。只是,陛下若是不允,你还是得回去的。”
“多谢舅舅!”
“若是陛下同意了,你也不能留在这永安大营了。你没看到刚刚,张广那满头大汗的样子么。你若是留在这,还不得把他吓死。”荀知礼笑道,“跟我回肃州大营,做我的亲兵。既然志在从军,就跟在我身边,多学,多看!”
“好!我跟舅舅去肃州。他们两个,也一起去吧!”秦壁指了指秦柱和羊啼儿。
“秦柱是你的亲随,自然得一起去。这一位是?”
“小人羊啼儿,见过大将军!”过了这么久,羊啼儿自然是想清楚了眼前的状况。这荀队正居然是皇子,那自己自然是要争取这个机会。
“羊啼儿?泰山羊氏?”荀知礼皱眉道。若是泰山羊氏,就不好办了。这泰山羊氏是齐国大族,在齐国的地位并不比荀氏在成国的地位差。
“噗,什么泰山羊氏,舅舅你想多了。我暗中派人查过,他是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羊啼儿是我斥候队的队副,身手不错,人又聪明好学,我想带着他。”秦壁应道。
荀知礼闻言,仔细打量了一下羊啼儿,是个不错的少年,便出言问道,“既然是孤儿,你可愿认我为义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