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青峰想要坐下身来等悯无双身回,不知为何心中总是不安,却又站起,心内着急,心想还是去神医悯三秋坟地之处接她。一路心急火撩,去到悯三秋坟茔之处,却那里见着悯无双身影?定一定神,见坟前祭奠的酒杯之中,尚还有湿湿地酒迹未干,显是有人刚刚拜祭过,心知此时除了悯无双,自不会还有其它人来祭拜。心思无双是去了那呢?是回去山洞了吗?自己怎地从那一路而来并未碰上,难道无双不是从自己来时之路折返?心想至此,忙扯开喉咙大叫“无双meimei—,无双meimei—。”一边叫一边从另路向山洞回身,只见林间落叶飘飞,却始终未有无双应声。到了山洞,也未见悯无双身回。杨青峰心内更是焦急,心想自己在树林之中大叫,也不见她声应,定已不在树林中,自是身出林外,莫不是又去了先前所居行医堂所处?心内惶急,将身出外,走到洞口,却又回身,拿了那包在镇上买的卤鸭去到孱弱少年房间,让孱弱少年吃,自己却也顾不得肚中饥饿,一气奔到先前悯三秋所居行医堂茅院,在残桓断壁间来回跳跃,大声呼唤,直喊的声嘶力竭,却那里听得到无双一点点回声?杨青峰心已揣揣,直如十五只吊桶吊在心中,七只上八只下的悬着。脚不停地,去到镇上,客栈内小二见杨青峰又回,嘴上正欲嬉笑,却见杨青峰神色与往时大不相同,忙使回正形听杨青峰说话,听杨青峰问询今日有未眼见昨日随在自己一起的那个姑娘之面。今日天时尚早,小二在店中还未接到一位客人,自是未曾见过,小二说了。杨青峰又是失落,又是焦急,将身去到街上,从街东走到街西,从街西又走回街东,那制衣铺老板对悯无双印象颇深,却自昨晚之后,再也未曾见得。
杨青峰头脑昏晕,已自急的六神无主,一刻不停又回去山洞,见那包有衣服的包袱依旧放在梳妆台前,动也没动,此时一天之时已是去了大半,依是不见无双身影,杨青峰只觉头脑混沌,心上有如压了一块大石般沉重,浑浑噩噩再将身去到悯三秋坟茔之处,在那一坯黄土之前,几只酒杯摆放的端端正正,内中却是再也见不到一丝酒迹,早已干干透透。
这两日无双神情怪异,想是她已自离了自己不辞而去了。
杨青峰身立悯三秋坟前,眼望身前那坯黄土,直至鸟归深林,日落山下,天地一片黑漆。跌跌撞撞回到山洞,将梳妆台前的包袱打开,将最上面的四件衣服拿起,其下却是一大张狼皮毛毡,狼毛齐整,摸在手上只觉温软舒适。忽地想起无双说过那生长人参的长白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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