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也不足为奇,偏偏此人为世人号为神医,却有打斗之伤不医,有钱之人不医,当官之人不医之说,自在神医之前又添不医二字,是为不医神医,我寻思其人只怕也不过如此,钓名沽誉,名为君子,实则只怕是为小人。”
一语所出,中年儒生的十名弟子个个愤怒,俱将双手攥拳呲牙瞋目,徐劲草更是出言相警,道“少侠不得对我师出言无礼。”
杨青峰啊呀一声,故做惊醒之状,双眼看了中年儒生,说道“如此之说那不医神医就是前辈了?晚辈出言无状,实是无礼至极,请前辈恕罪。”
中年儒生双目低垂,说道“不错,鄙人就是世人所称的不医神医。少侠骂得好,不过人行于世,规之所立,定有所依。鄙人武不能除恶,文不足镇邪,不似贵派,以一派超人之威立于江湖,路见不平即拨刀除暴,在武林之中创得一个人见人敬、人见人畏的响当当金字名号。然则鄙人既生于世,对世之所象也自有分辩。鄙人心中最是痛恨三种形色之人一是富人,且不论那富人富之何来,且说富人行事,自恃钱多,往往凌驾常人之上,行那不义之事,此即恃强凌弱为非做歹,此之谓恶;另一种人是当官之人,当官之人行事较之那富人有过之而无不及,除去恃强凌弱,最可恨之处在于,当官之人更是用尽手中权杖,颠倒黑白是非遮云挡雾,使那日月本拟朗朗清明,却以云掩,分辩不清,此即谓大恶;更有一种可恨之人就是那习武之人,此种人大都好斗,稍有不意,即拔刀相向,胜者耀武扬威,输者非死即伤,武即是恶,恶即是武,此种人可谓非常之恶。是以鄙人立下誓言,一生之中决不予富人及当官之人治病,更不会为那习武之人的打斗之伤医治伤患。”
杨青峰闻听不医神医一番言论,心想此人之言确也有其之理,大有嫉恶如仇之举,不过我今夜前来求他为孱弱少年治伤,我若赞和得他说,却还怎能开得了口?当下眉头一皱,说道“前辈之言对倒也是对,却不是全对,孰不闻林中有鸟千百只,只只不相同,这富人之中也有好人,当官人中也有好官,那习武人中更有很多古道热肠侠义之人,前辈难道统统便要将其归为一类不加区分么?”
不医神医哈哈大笑,说道“鄙人时间精力有限,若是事事加以甄别,岂不是大大的麻烦?”
“如此说来,前辈当真是富家之人不医?”
“不医。”
“当官之人不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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