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北面氐族连上三道奏疏向我朝中请封,他们这几年不闹是好事,若是能纳贡就更好了。封他们几个名号也未尝不可,只是去宣旨的人,却要足够体面才是。朕想了想,朝中能有这个资格的,也就是你了。”
“皇兄太抬举臣弟了……”
慕容泽才想推辞,便被燕帝截住话头“老十三啊……氐族虽远在西境,但至多一月也便回来了。”
“臣弟不是怕辛劳。”
“既然你不畏辛劳,那便去。”燕帝口吻异常强硬,睿王无奈看着他,多少年了,燕帝的脾气一丝未变,只得起身领旨。
“臣弟告退。”
“别急着走,”燕帝抬手示意他坐到棋盘边,“与朕手谈一局,这些年……朕身边的人越来越少,能说说心里话的,也只有你和皇后了。”
睿王依言坐下,他知道,燕帝一定是想说说当年那些事。而当年关于那个人的往事,连皇后都没有资格,只有睿王才有资格听。燕帝上了年纪,一个人憋久了,心里多少还是难受。
燕帝当先落下一枚黑子,随口道“听说前些日子,你为着密道的事罚了郡主?”
慕容泽心下一沉,却挟起一枚白子,稳稳落到棋盘另一处“这些事,不能由着她胡来,不知轻重、没有规矩,当罚。”
“嗯……”燕帝落子很快,眼睛盯着棋盘,心思却在另一处,“宠归宠,却也不能宠坏了。今日瞧她一路说说笑笑,倒是与你没有心结。”
“她还小,不会记恨。”
燕帝笑了笑,笑意却未达眼底“那你呢?你与朕是一母所生,但朕却长你二十岁。当年你与华音年纪相仿,是朕,朕夺去了她,你记恨朕吗?”
“华音不是皇兄夺去的,”慕容泽落子也不慢,语声淡而沉稳,“是她自己的选择,臣弟无能左右。她是罪臣之女,您是天子,也只有您,才能庇护她。”
燕帝眸中掠过丝丝沉痛,未能将杜华音带入后宫,继而导致她郁郁而死,是他此生最大的遗憾,他虽贵为天子,却也有不能乾纲独断的时候,杜氏一族之罪是先帝所判,他作为儿子,怎么能去忤逆?
燕帝长叹一声,整个人的神态忽而疲惫“说来……朕还是佩服你的,佩服你当年胆大包天,竟敢私自将她藏在睿王府中,若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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