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顾。然后在临近中午时才到了镇上,看望我奶奶。但还没有回家就听人报信说我外婆刚去世了。
于是乎所有的旅途劳累又只有积压,我还得去奔丧啊!外婆家的年轻人都出去打工了,就留一个还在读书的表弟,所以我们这家应该是主力军了,我很累啊!当宁艳知道后,还事无巨细地关心着我,问候着我,鼓励着我。
因为外婆家无主力,所以父母都要在那边帮东忙西。而我家和外婆家又有近一小时的乡村小路要走,再则我们家也再没有其他人在家了,所以,我呢,大多数时候就被要求在家看守家园,照顾家里的牲畜。甚至于外婆的出殡,我都没有赶的上。
提笔写到这里,我又同样想起了93年我那去世的外公,他是中风瘫痪了两天之后才去的,去世前一晚都是我抱着他那guntang的半边身子的,但是很遗憾,外公去世时我也没有给他老人家送到终……
然后2月5号,宁艳换苏州电话号码后告诉了我,那天晚上先是短信,或许是这段时间太过于落寞吧,后来我又鬼神神差给她打电话了。我的长途加漫游不是我不心痛,而是正过春节的宁艳独自一个人在苏州很孤单,并且听她说的可怜还有别人连她的那双20多元的靴子都偷了!
呵呵,这些打工的女孩子啊,人多了,什么样的都有,赤贫的有靠自己双手的,也有变着法子省钱的……当然也存在着极少数这种从农村带来的小偷小摸恶习。
或许有种同病相怜的感觉吧,我电话安慰着她,就正如这些天她一直那样的安慰着我。我就安慰,不就二十多元的靴子吗?又不是好贵重的东西。
说实在,如今社会,即使一双黄胶鞋也都还要十多元,这二十多元钱的东西再好也应该好不到那里去。
然而,宁艳却说那双靴子是她唯一最美的鞋子,最是她舍不得穿的鞋子,虽然价钱很便宜,但一般不知道底细的还真容易给它的外表给迷惑住了。
我就说:“丢就丢了,无论它有多美,就往好的方面想,这样才会让自己开心点。毕竟真的也不过是只有20多元的东西而已。
我知道她经济吃紧,于是还问她还需要钱不,我可以去银行给她打钱。可她说还可以过,既然她有那么好强的自主意识,我自是只有尊重于她。
接着后来的我们联系不断,我也终于从一些聊天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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