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些病情比较严重的患者身上,贸然戒赌会出现戒断反应。”
“也就是说,赌博是一种可以通过药物来治疗的疾病,对吗?”
“可以这么说,在临床治疗的时候我们都会给患者开一些抗抑郁或者是抗焦虑的药物。”
“好的,我大概明白了如果说。本案的死者刘茂的母亲,他之前赌博成瘾如果想治疗这个疾病的话,那么是需要一笔费用的是吗?”
“是的,而且像这类患者他们往往都需要家人的陪伴和关心,保持一个相对良好的生活环境,对他们的病情还是有帮助的。”
“也就是说,如果刘茂的母亲想要治疗赌博成瘾,那么他就需要比之前的生活费更大的经济支援,是吗?”
“没错,可以这么说。”
高瑞文站起身面向法官阁下微微鞠躬“我反对对方律师在庭上探讨有关对方当事人经济条件的问题。就这点来看,刚才到问题与本案并无任何关系。随着刘茂的父母经济条件如何,与刘茂的遗嘱是否有效,并没有直接的关系。”
法官对于这句话若有所思,停顿了几秒后,面向卢长安问道:请你解释一下你提出的这些问题与本案到底有什么直接的关系?如果你不能给出合理的解释,那么请终止你的提问。
卢成安看起来胸有成竹,“我向证人提出的这几个问题。正式要向大家证明。刘茂是不会把他的财产留给李文泰的,试想一下,如果刘茂知道自己的母亲需要一笔钱来戒除毒瘾,怎么可能转头就把自己在遗产全部交给李文泰手中呢?请发问阁下允许我继续询问证人。”
“请你继续。”法官接纳了卢成安的说法。
“请王先生告诉大家,在1月1八号的那天,你有没有见过我的当事人,你们又谈论了什么?”
这个问题让高瑞文有些无所适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