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崔茹真语调慵懒口齿不清。
再次举杯和金炫君相碰,崔茹真很是潇洒道“大不了,大不了明天不去了,出了什么事我负责。”
金炫君摇了摇头,没有接崔茹真的话。崔茹真是地位特殊的副社长,无论做什么都由不得那些人指责。可他不行,他不想因为崔茹真而被过分特殊对待,也不愿耽误别人的时间。
“今天,我们一醉方休。”崔茹真举起酒杯对着月亮,像个神经病似的转头对金炫君说。
金炫君看着她,没有出口嘲笑或否决,从她的表情隐约解读出了些什么。
回想最近发生的事,除了今晚他的不辞而别,没有其他特别的事。可对这件事,崔茹真应该感到生气才对。然而,金炫君却从她身上感受到了莫名的伤感。
她为何而伤感?金炫君实在找不到源头。
崔茹真轻轻摇晃着酒杯,眼神迷离地看着杯中暗红的酒液。不知为何,今晚的酒似乎格外地醉人。让她这经历过不少应酬场所的人,也昏了脑袋。
“金炫君,让我做你的女朋友,就那么难吗?”崔茹真盯着酒杯的目光忽然转到了金炫君脸上,语气罕见地有些弱势,就像在老师面前请教问题的学生般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