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崔茹真产生半点不敬。所谓老狐狸,大概就是如此了。
崔茹真秀眉深皱,琥珀般透亮的眼瞳中闪烁着犹疑。斜照的暖黄色灯光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仿佛陷入了黑暗中的另一个世界。她知道,父亲一向说一不二。
“为什么?”崔茹真问道。
“您不该再接触那个人。”这个留着中分卷发的男人说。
“父亲没说不让我谈恋爱。”崔茹真望眼四周。
中分卷发的男人笑了笑,对她揣着明白装糊涂的态度不置可否。
两人之间陷入了短暂的如石头般的沉默。
按理说站在酒店门口,有很多人出入,不是个适合谈话的地方才对。可不知觉间,这块地方已再无其他人踏足,安静得可以听到呼吸与心跳的声音。
“到底凭什么啊!我们现在的一切都是他们家给的,接他回来有什么错?”崔茹真鼻孔喘着粗气,质问道。
中分卷发的男人再次露出无可挑剔的笑容“在我的印象中,您应该不会说出这么幼稚的话。要知道,您现在才是真正的继承人。”
崔茹真不屑地冷笑了一声。她知道,继续和他争辩下去不会有任何结果。
于是她说“再给我一点时间,起码让我在走之前整理好该整理的东西。”
“三天。”
“我知道了。”
看着崔茹真离去的倩影,中分卷发的男子意味不明地笑了笑,给老爷拨电话上报今天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