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玩玉儿,玉儿困了……”
也罢,早年自己不知吃错了什么药,听信道人的话把玉儿的身子调弄得如糖似蜜,一面让自己每日受累,一面又让这身子变得不禁玩了。
不过,玉儿初到他身边时,不就无师自通地抱着他的腿蹭xue么?他想到往事,不觉笑了,一手扶了少女的头颈,在那玉颊上轻蹭。
“唔,主人坏……蹭玉儿痒痒。”玉儿被他的鬓发刺得发痒,半睡半醒间娇嗔道。
燮信听了哑然失笑,有几个早晨他还未起床,玉儿动了情,夹着他的腿把爱液蹭得到处都是,他便会在她耳边调笑:“玉儿坏,蹭得主人心痒了。”谁知玉儿竟把他这话学了去。
两人玩乐不休,转眼便到了太白池。玉儿被燮信用斗篷裹得严严实实,横抱着下了车。
是以众人只能看到小小的一团,毛茸茸的,藏在主上的裘氅间,站远了看只以为是大兔子或雪白狐狸。
几步踏入新修的汤泉宫。他屏退下人,自将玉儿放了在榻上。
这处房殿依地势修建,入口处有两道宫门,接着便是重重帷幕。向左略行数步便是暖汤池。
汤池一侧陈设有一方玉榻,榻上铺设着数张貂皮毛毯。一旁立着高高的鎏金烛台,台上燃着羊脂蜡烛,将殿内照得亮如白昼。
另一侧是矮柜和衣架。燮信将大氅褪下,又走去玉儿身边,解开她的束缚,露出一只洁白如玉的身子。
“玉儿。”
听了主人的轻唤,少女微睁了睡眼。
“趴过去。”
玉儿听了,果真背对着他,趴在榻上,微沉了细腰,露出脏污的roudong,举臀等待主人侵入。
等了许久,roudong里还是空无一物。玉儿回头叫道:“主人。”却见她的主人早已下到汤池中,正幽幽望着她。
玉儿又叫了声主人。燮信唤她过来,她赤脚下了榻,跑到汤池边,看到主人袒露的肩臂时,她愣住了。
她从来没见过脱下衣服的主人。
燮信看她愣神,神色微冷。
“玉儿害怕了?”
以往是心防难解,他从不在任何人面前褪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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