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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巴张了张，还是不知道要说些什么才好，当着人家面说人家坏话，顾青青想想这一遭一遭的事，都有些欲哭无泪。
顾行止看了她一眼，没说什么，直接就要出去。
顾青青却是叫住了他，“等等。”
顾行止转过头看她，顾青青低着头，道：“对不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