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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昭侧头瞥向了一边的雨打芭蕉,雨打芭蕉微微低着头,并没有看浮阳和摇摇玉坠,只是拿着一块布,细心地擦着他手上的一枚银戒指。这枚戒指就是个低品的装备,外形比较好看,大都是时候都是一些爱美的小姑娘特意去打怪,从怪身上爆出来后,捡来当饰品带着玩的。这戒指既不会增加攻击属性也不会增强疗伤点数,除了外观好看一点外,还真是一无是处。
秦昭的目光在雨打芭蕉的手指上转了一圈,心里却在想,雨打芭蕉加入他们队伍的时候,手上似乎一直没有佩戴任何的东西。应该说雨打芭蕉全身上下,除了必要的物件外,秦昭就没见过他戴过什么,身上和自己一样的干劲。昨天他们训练完的时候,秦昭记得雨打芭蕉也没有佩戴着这枚戒指,所以这戒指是他今天才得到的?秦昭的脑海里各种记忆刷刷地飞过,很快,记忆就被分成了一幕又一幕,最后停在了进入竞技准备台前,雨打芭蕉推门进入他们包厢的时候。雨打芭蕉开门进来时,正好就是那只戴着戒指的手搭在了门把手上。
秦昭若有所思地盯着雨打芭蕉看了好一会,而这时浮阳和摇摇玉坠也差不多走到了他们的面前。蓦然间,看到雨打芭蕉盯着戒指出神,嘴角微微勾起的刹那,秦昭突然觉得他们或许过于担心了,浮阳于雨打芭蕉而言,也许曾经是一道坎,但是却不是一道无法逾越的障碍。
林冬雪虽然目不斜视,但是余光一直留在秦昭身上,见秦昭一直盯着雨打芭蕉,眼神越发的冷,周身的气温低得有些吓人。林冬雪觉得心里不高兴,大致知道自己为什么不高兴,但是又偏偏压制了这个想法,任思绪飘到了其他地方去,寻了一大堆杂七杂八的理由来解释这种情况,可是越解释,倒是有点欲盖弥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