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别是还是没忍住说了一句:“你照顾好自己,不能再瘦了。”
白嘉宴勉强笑了笑,说道:“戒指不要,花儿你收下成吗?”
时尔点了点头,问:“现在要去哪儿,我送你。”
白嘉宴没允,他把戒指盒放在西装口袋里后就下了车,往前走了几步,又突然回过头来敲车窗。
车窗落下,时尔还没来及问‘怎么了’,就被他俯身吻住。
非常非常轻柔的一个吻,甚至不能称之为“吻”,白嘉宴只是轻轻的贴着她的唇,安静又深刻的感受着时尔唇上的柔软和温度。
明明这样的温柔,可时尔偏偏无端的感受到了从白嘉宴身上传过来的无尽的悲伤和绝望。
她手有些抖,喉头发紧,脑海里疯狂的划过和白嘉宴相处的每一帧画面。
他穿粉色卫衣半跪着和她亲吻,他和雪茄一起在她床上睡得香甜,他为她当街热舞,他在湖心亭的尽头对她招手,他坐在行李箱上可怜兮兮的等她去找自己
一幕一幕。
是她偿不清的孽。
不知过了多久,白嘉宴松开她的唇,时尔听到他故意绷紧的嗓音:“时尔,我们分手吧。”
时尔轻声回:“嗯。”
他又说:“你记住了,是我和你说分手。”
她喉头哽咽:“嗯。”
他说:“我会特别好,我肯定能找到一个比你还好的,以后结婚生子、儿孙满堂,说不定会请你来参加我八十岁大寿。”
她含泪笑说:“嗯,我等你的请柬。”
最后的最后,时尔听到他诀别一般的叹息:“我走了,不要送。”
在那年深圳炎热的夏日里,时尔坐在车里看白嘉宴一步步的远离,泪水模糊了视线,她几乎快看不清他的身影,蝉鸣中她拼命的祈祷,不论是玉皇大帝还是佛祖和耶稣,求求你们看一看那个叫白嘉宴的男孩子,给他平安,给他福气,给他欢乐,给他这世间一切美好的东西
八月底,关于“野生动物”的拍摄进入最后一个阶段,时尔跟组深入秦岭跟摄野生大熊猫,高山上的夏季比较凉爽,现下又正是嫩竹期,秦岭熊猫大多在松花竹林和箭竹林一带活动,拍摄还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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