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锦知和江漓二人上了岸,早已不知偏离原先地点多远了。
彼此浑身湿透,顾锦知打了个寒颤,顾不得身体的诸多不适,一边寻着身边人,一边急切道:“你是不是受伤了?”
江漓被水呛得咳嗽几声,从清泉中捞出霜辞,低语道:“没有。”
顾锦知不信,奈何他看不见,只能靠嗅觉和听觉去分辨。听江漓的呼吸频率似是如往常一样,可方才嗅到的那股血腥气让顾锦知如坐针毡,忧心忡忡。可惜现在被水一冲,血腥气也没了。顾锦知冷声问道,要江漓老实招供:“本王刚才闻到血腥味了,你哪里流血了?”
江漓叹声道:“是敌人的血溅到身上了。”
顾锦知半信半疑,伸手道:“给我。”
江漓一愣:“什么?”
“手。”
江漓顿时明白了顾锦知的意图,非但不给手,反而攥上顾锦知的手,搭上了腕脉。
顾锦知鼓起腮帮子,跟个孩子似的一把把手缩回去,冷哼一声道:“你不让我诊,我也不给你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