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回那皇帝的神智:“皇兄,到你了。”
“啊,对。”皇帝才反应过来似的,赶紧拿了云子要落子,结果心不在焉,愣是观摩了半天也没敲定主意要往哪儿落。
顾锦知回头看去还在跪拜的江漓,又忍不住对皇帝说:“皇兄,地上凉。”
“什么?”皇帝微愣,看向江漓之时才明白过来,顿时忍俊不禁,故作温怒的说道:“朕知道你看重他,但也不必这样吧?他难道还跪不得朕了?”
“当然不是,天下万民皆要参拜皇兄,只是小漓儿前不久又是中毒又是内伤的,九死一生,特凶险,臣弟这不是担心他么。”
皇帝笑怒:“你什么时候把这份心思多放在太后身上啊?”
“臣弟心疼着母后呢,这不,等跟皇兄下完了这盘棋,臣弟便去雍寿宫看望母后。”顾锦知温和笑着,故意说“下完这盘棋”,而不是立即就去雍寿宫。皇帝跟江漓无羁无绊,所说之事也没必要瞒着他这位闲散王爷。反之,若急着赶他走,就说明要谈的事情跟自己有关。
皇帝朝地上江漓摆了下手:“平身吧。”
“谢陛下。”江漓起身,又对一旁的顾锦知躬身道:“见过舒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