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伤,已于半月前带人撤出京城,京中暂时没有逐晖的视力眼线了。逐晖这次损失很大,怕是一时半会儿恢复不了元气。”
江漓望着窗外,无声的呼出口气。
半月后,年关已至。
爆竹声中一岁除,春风送暖入屠苏。
除夕当夜,顾锦知照例前往宫中参与皇室家宴。江漓留在王府内,因他不喜热闹,也没张罗什么。反倒是府中下人兴致特高,一箱一箱的往府内搬东西,想是宫内赏赐的年礼。江漓只在游廊内看了片刻,便觉得疲累的很,回到新雨楼小睡。
“江公子睡了吗?”郁台怕自己气息太重惊动敏锐的江漓,刻意站在新雨楼外的一棵老槐树上,伸长脖子往里瞅,样子十分滑稽,
下面一个粗仆看的心惊胆战:“树上有积雪,郁护卫可要小心啊!奴才刚刚亲眼瞧见江公子回寝室的,准没错。”
“周大夫不白给哈!”郁台嬉皮笑脸的夸了一句:为了展现自己的轻功卓越,还在湿滑的树干上蹭了蹭脚底:“那一碗药下去,没两个时辰醒不来。”
粗仆顺着话说道:“那药安神养心,江公子多睡一会儿是好的。”
“江公子尚在病中,周大夫也说了,要安心静养。内伤不好利索会留下病根,那可不是开玩笑的。”郁台双手扶着左右两侧的树杈,想以一种帅气的姿势飞下去。结果突然脚下一滑,整个人以一种极尴尬的姿势直直往地上摔。粗仆吓得尖叫,捂住眼睛往后躲。
正当郁台以为自己要摔得四脚朝天丑态百出继而成为全府下人未来一年的笑话之时,本该到来的疼痛感迟迟不来,忽觉腰上一紧,郁台猛跌入一人怀里。
“郁护卫,你这干什么呢?”清烟面色稍显诧异,疑惑问道。
郁台脸色羞红,竟不知是被接住免于摔伤要好,还是干脆摔在地上算了。这公主抱的姿势怎么看怎么尴尬!
趁着还没引来其他下人围观,郁台麻溜的从清烟怀里跳出去,惊慌失措的理了理衣襟,道:“没,没干什么……”郁台下意识看向边上忐忑睁眼的粗仆,忙刻意板着声音树立威信:“别浪费时间了,赶紧干活去!”
“是。”粗仆好生莫名其妙,这无缘无故的发什么脾气啊!
清烟亦是一脸状况外的表情,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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