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不想管……既然殿下政务繁忙,臣这便告退了。殿下自己想吧,想明白了,大抵就什么都有了。”
李澜忽然福至心灵,眼前一亮,倒又听懂了他的意思:“你是说,只要明白了,父皇就又肯亲澜儿了么?”
谢别脚下一顿,倒吸凉气。
李澜从椅子上跳下来,跑过去拉住他,道:“你说清楚,怎么才能让父皇肯亲我?”
谢别并指揉着额角,揉得额角通红,才缓过劲来。看了比自己高挑的年轻人一眼,轻哂道:“孟惟是早就知道,可他却不肯教你。”
李澜不买账,拽着他的袖子道:“谢丞相不要挑拨离间,你直说。小孟知不知道我不管,他没有信誓旦旦和孤讲过。”
谢别看着他,笑得稍稍真挚了些:“这样。殿下果然要听?”
“你自己说了要开诚布公的。”李澜隐隐有了恼意:“诓骗监国太子难道不算欺君么?”
谢别点了点头,神色温和地道:“算的。但是殿下不该这样急躁,为人君者,怎么能将自己的弱点和所求摊开在臣下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