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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与你在一起就好。
可是这又怎么可能呢?
她知道,他不爱她,一向只是依着父母的意愿,温和有礼地待她。
更何况,他们之间隔着血海深仇,纵使相爱,也不可能在一起。
于是她冷冷地拂过面上的泪珠,眸中的光带着凛冽的恶意。
她说:“我要你的命,还要宁家恢复以前的样子。”
她以为司镜会害怕、会退缩,甚至于会说她无理取闹,但他却什么都没说,给了她最简单也最无情的回答。
“好。”
在这一瞬,宁朝暮终于可以确定,司镜对她确是一分情意都没有。
他说着“好”时的眸子,清冷无一丝光亮,不似后来她所见的那般幽深,却也没有任何的挣扎。
她一厢情愿的爱意,三年前展露的那些娇羞,都成了一个笑话,还成了害得她家破人亡的直接导火/索。
她一度恨极了自己。
但是罢了,终归现在司镜的命都是她的,他会为她做任何事,这样是否,也与他爱上她的模样,一般无二呢?
于是她开始变本加厉地折磨他,并养成了收集世间奇珍异宝的习惯。
反正,他不能对她说不。
至于过程,她也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