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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偷鸡摸狗的事,偏偏做得似衙役抄家一般自然。
商折霜在柳珰的妆奁中寻到了秦婉盈送她的那根钗子。
钗子放在一个以金线绣着的云缎锦囊中,但锦囊之口却被细细密密的针脚给封住了。
商折霜回忆着柳珰刚刚与他们说的话来,觉出了一分不对劲。
若一切真如柳珰所说,那她应该日日戴着这根钗子才对,但她不仅没有将钗子带在身边,还将锦囊的口给封上了。
——她的这番举动,像极了一辈子也不会再戴这根钗子一般。
司镜端详着屋内残余的痕迹,从柜中翻找出了几件男子的衣袍。
“想来赵凌庭陪柳珰回来省亲时,也是住在这儿的。”
“若这儿有赵凌庭的东西,那便再好不过了。”
商折霜将锦囊往袖中一揣,又将目光放在了梨花木柜上的小匣子上。
这个匣子是以红木雕成的,设计精巧,看起来有好几层,匣顶上绘了一幅栩栩如生的百鸟图。
不过商折霜并没有被那幅图吸引,而是将目光聚于了匣子顶层的黄铜小锁上。
她轻而易举撬开了锁,可看似珍贵的匣子中,竟只放了一张薄薄的纸。
这张纸应是放了有些年岁了,边缘卷曲,泛着黄意,她下意识地将纸上的字读出,愈发觉得似乎发现了什么,她原先参不透的隐情。
“夜来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妆。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这不应是写给亡妻的诗吗?”
“不错。”司镜不知何时走到了她的身旁,将宣纸上的字迹与柳珰抽屉中书信一比较,轻声道,“这看起来倒像是赵凌庭的笔迹。”
“这就有趣了。”商折霜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这屋中应是没有什么东西了,回去吧。”
回到琼华苑后,商折霜坐在那方小小的池塘边,拾起小石子,便向塘中丢去。
大多人都知道,柳珰是在赵凌庭死后,才久病缠绕,不日后香消玉殒的。然赵凌庭却在柳珰活着的时候,就写下这种东西,这怎么看,心中所爱也不像是柳珰。
“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一件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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