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之前她在画中世界的记忆。
——否则她昏过去前的记忆,也不会在腕上红线的作用下,被如此被刻意强调。
不过她并不在乎淮流想要对她做什么,只想知道司镜去了何处。
若她于淮流来说来说无关紧要,是个局外之人,那么司镜便就是她最想杀的人。
“姑娘?”淮流见商折霜还在晃神,面上的笑意更柔软了些。
“我刚刚醒来,就似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脑子有些昏昏沉沉的……”
商折霜平日虽是一副明艳不羁的模样,眉梢都吊着恣肆,但相由心生,如今她垂下了眼眸,加之唇角微微下垂,将往日的那副神态一敛,便展现出了一副哀婉的美人相。
淮流上前一步,将手搭在了她的肩上,宽慰道:“姑娘莫急,我想你大抵是受到了什么刺激,才失去了往日的记忆,修养几日便能很快复原了。”
“可是……这不是叨扰你么……”商折霜想着演戏就要演全套,于是便将目色放得更悲凉了些,还夹杂了许多茫然,将一个失忆之人的神态演得淋漓尽致。
“不麻烦,不麻烦……我也不是一人只身生活在这,还有我的夫君,他也会与我一同照料你的,你不必担心。”
夫君?
商折霜的心头登时一炸,但面上仍旧是作了歉疚的神情。
“那还要劳烦你们夫妇二人了。”
淮流拉过她的手,在手心焐热,柔声笑道:“这天都如此冷了,姑娘还穿着这样单薄的衣裙,还是随我一同去厅堂,喝些暖身子的热汤吧。”
商折霜没有再拒,只压制住心底那股不喜他人触碰的厌恶感,乖觉地随着淮流往屋子的厅堂走。
在随淮流一同往厅堂走的路上,商折霜四下梭巡了片刻,想摸清她此刻到底所处何处。
但直至走到了厅堂的门口,她都没有发现一丝一毫幻境的迹象。
莫不是这儿与画中的世界不同,是淮流真正的所居之所?
在这一瞬她有些迟疑,若淮流只是想找到她的所爱之人——萧观的转世,与他再续前缘、厮守一生,又怎会化为厉鬼,被圣僧镇于画中,托司家守护呢?
“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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