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病的时候就开始排挤沈铎,架空他手中权利。
沈铎虽然狂名在外,但是要是一个名号就能震慑住老人精,那沈家也不会是现在这局面了。沈铎这半年多来忠实扮演着在长辈手中四面碰壁的晚辈的角色,很是忍气吞声。
公司里的老人们起初还担心沈铎憋着要放大招。没想等到沈铎成了主席了,还是这么个容忍的样子,在董事会上被长辈呛声了也没掀桌。
正所谓天若欲其亡,必先使其狂。老人们便一个个像结束了冬眠的蛤蟆,开始在春天的大地上欢快地蹦跶。
没想到,沈铎打的是一手“郑庄公克叔段于鄢”的牌。等这群蛤蟆都从窝里跳了出来,他一个平底锅扣了下来!
“都不知道他暗中查了多久,竟然说有证据证明那几位商业受贿!”蒋太太抱怨,“都是自家人,也不肯内部解决,一出手就报警!你外公只不过是有一点点牵连,也被他告了!你说说,有他这么做事的吗?怎么连这点情面都不顾?”
做长辈的也并没有顾晚辈的情面,排挤起来也并不心慈手软呀。
徐明廷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知道沈铎既然有底气报警,那手中的证据肯定过硬。
这位小舅舅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忍耐了许久,继承了其父未完成的事业,开始对公司里那些尸位素餐的人动手了。
“沈铎这是要和蒋家撕破脸呢!”蒋太太怒道,“这时候你再和那个丫头传点什么出来,蒋家这边会觉得我们这房脚踩两条船,两边下注。偏偏我们又没真搭上沈铎这条线。回头船一开,我们不就得栽水里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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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明廷深知母亲的性格,也不和她争辩。等把母亲哄走了,他立刻就给任勤勤打电话,可任勤勤一直没有接。
到了周一,徐明廷直奔教室,也没发现任勤勤的身影。
“也许在路上耽搁了。”宋宝成安慰道,“沈家公司的事,和她这个学生妹子有什么关系?她又不是真的姓沈。”
“她弟弟姓沈。”徐明廷说,“我担心沈家人会拿她弟弟做文章。她至少需要先知道,有个准备。”
上课铃已响了第一遍,走廊上的学生已不多。宋宝成眼角看到一位任勤勤的室友正走进斜对面的教室,立刻拿出了他球场上冲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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