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都要搂他腰上了,顿时炸着汗毛地呵斥,“退下!”
容娘搓了搓手指,主要是这兵爷生得俊啊,比南风馆子里的小倌儿还俊,且这腰条,一看就有力,一时没忍住摸了一把。
伸手的妇女们有两个憋笑,这领头的是从皇城一路追下来的暗卫,生平还没被人这般的轻薄过,他们接受过抵抗女色的训练,能够对妙龄赤身的女子毫不动容,却没人教他们怎么抵抗大妈的轻薄,很快放行,且走的时候没忍住带上了轻功,有那么一丝逃的意味。
商船顺利过江,银霜月趴在船后面,隔一会吸一口水,竟然也就这么含混过去了。
等到商船彻底驶入了换船港,银霜月在容娘和一众姐妹拉扯中上船,准备换船的时候,银霜月艰难地爬上来,却面对的是所有人错愕的目光。
其中一个女人道,“娘哎,我就说一个粗陋的妇人而已,至于还要出动兵爷追么……”
“你……是花楼跑出来的?”另一个也开口问。
银霜月迎上她们的视线,几乎是瞬间就知道了怎么回事,她泡水了,还泡了这么久,所有的伪装都泡烂了!
“放屁,这雨娘的模样气质,是那些花楼的狐媚子能比的吗?!”容娘忍不住反驳。
既然都这样了,银霜月也没打算遮掩,索性低下头,哆哆嗦嗦地开始编瞎话,圆她上一个谎。
湿水之后冷,冻得她苍白,加上她恰到好处的战栗,哽咽,已经凄凉的小眼神,她没废什么力,就将一个被自小从富贵人家偷出来,卖给老头子做妾,还被毒打,等等凄凉遭遇的落难大小姐演绎得淋漓尽致。
“我在他身边,日日遭受毒打,姐妹们若是不信,我可以脱衣给你们看,不止后背的烧伤一处……”
银霜月这般模样叫这群女人一声姐妹,倒是悄无声息地搔到了好些人的痒处,心里因为她隐瞒有些不舒服的,也去了不少。
总之银霜月把任成形容成了一个老头子,变态,不能人道,还贪财的畜生,会追捕她是因为皇城一个官老爷看上她了,她那天杀的老夫君,自己不行,折腾不了她,就要将她给卖了。
末了还加了一句,“这于我来说同逼着我卖身有何区别……”成功地将她先前撒的谎全都圆了回来。
这些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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