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一夜明日再走吧。”
平日里城门都是日出后开启,日落就关闭的。也恰好昨夜是除夕,而且秦州不比信州更不比北疆,这里深处腹地歌舞升平了太多年,这才破例延长到了子时前才关闭城门。不过城门一关,除非有紧急军情,否则都是进出不得的。
林赟应了,安排了秦爽去住腾出来的厢房,回来时便是满腹心事的模样。
夏晗自是没跟去厢房,先回房去等着了,见她回来忙迎了上去,开口便问:“这是怎么回事?当初你坠马不是意外?!”
林赟坠马已经是一年多以前的事了,便是重生也过去了大半年,可她从来没怀疑过自己当初坠马是有什么猫腻。她只以为是自己骑术欠缺,或许偶尔也生出过疑虑,可这半年来事情一件接着一件,她忙着赶路,忙着认亲,忙着恢复身手,忙着追逐夏晗,渐渐便也忘了。
可到了此时,林骁再度以惊马出事,又经秦爽提醒,往日的一幕幕似乎又重新浮现在了她的眼前。她闭了闭眼,答道:“当年我出事,骑的其实是我哥的马。他新寻来的良驹,还没来得及带去军营训练,而且多少也还带着些野性,所以意外受惊倒也不奇怪。”
奇怪就奇怪在这两匹相隔一年受惊的马都是少将军的,而且受惊跑起来就跟疯了似得,自己去撞树,自己去跳崖,凭着林家兄妹的身手都完全制不住!
夏晗只觉得后背上都是冷汗,她一把抓住了林赟的胳膊,只觉得那山匪横行的信州果然就是个龙潭虎xue!她想劝林赟不要回去,不要冒险,可这样的话又怎么能说得出口?毕竟出事的是她嫡亲的兄长,信州城里还住着她的亲爹亲娘,林赟又怎么可能弃他们于不顾?!
这样想着,夏晗抓着林赟胳膊的手便不由得收紧了,她抓得指尖泛白,如果不是大冬天林赟穿得厚实,这会儿她的之间便该陷进rou里了。
林赟当然察觉到了她的不安,可她更担心此刻兄长的安危,所以她不可能不回去,便只能将人揽进怀里拍了拍她的后背安抚:“没关系的。这样的事一次可以说是意外,两次谁都知道其中有猫腻了。阿娘既然叫我回去,便不会害了我。”
话是这样说没错,林夫人已经经历过两回“意外”了,叫林赟回去之后必定会将她护得周全。可夏晗心里还是不安,这种完全脱离掌控,自己除了眼睁睁看着无能为力的感觉让她止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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