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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了,不代表没有!我叫白野,认识我的人都叫我火炮。”火炮抽了口烟道:“先在里面忍几天吧!等风头过去再说。”
我嘴上没说什么,心里却盘算着怎么报仇。这几天,林子西肯定会注意我的事儿,贸然动手,我会陷入被动。就像火炮说的一样,我只要在看守所里安安稳稳的待上几天,就算被判坐牢,我也有机会出去报仇。
我在看守所里待了七天,火炮也隔三差五的过来看我一下,给我带点消息。他说:我踹断了村长儿子三根肋骨,还打掉了村长好几颗牙。村长还好说,他儿子说是伤着了肺叶,医疗鉴定成了五级伤残,这么一来,已经构成了重伤害。真要判的话,少说也是五年。有人催着局里要把案子正式移交给刑警队,村里人也在成群结队的闹事儿,不整死我绝不罢休。舆论上的压力越来越大,说不定得重判。
就在我准备好要越狱的时候,火炮又给我带来一个消息有人在帮我挡灾,而且能量不小。两边的人一直都在拉锯。我的好事儿反而搁下来了。
林子西想玩死我,在我意料之中,但是我一直没想出来帮我的人会是谁。我回老家的事儿,只有我三叔知道,可是他已经很多年没回来过了,这回也不会突然就回来。按理说,不会有谁知道我出事儿。究竟是谁在帮我,确实让我有点费解。
就在我琢磨不透是谁出手相助的时候,我在拘留所看见了一个十分让我意外的人沈旭。
那家伙见到我之后,把外面的警察全都撵走了,自己点上一根烟坐在那里不说话。直到我敲了桌子,他才抬起头,小心翼翼的说道:“项开,你知道报恩鳞不?”
“你怎么知道报恩鳞?”
沈旭说的报恩鳞,是我们老项家的东西。我三叔从我小时候就教我怎么认报恩鳞,他说了,老项家的人,可以不是术士,但是不能不认报恩鳞。
那是项家受了别人大恩之后,交出去的信物。不管过了多少年,只要老项家还有一个人活着,看见报恩鳞,就得替拿着报恩鳞的人赴汤蹈火,哪怕是把全家性命都赔进去,也不能皱一下眉头,那是老项家欠了人家的。
我不明白,沈旭怎么会忽然跟我提到了报恩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