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已去世的爹爹,冷姬心中满是濡慕。
“你爹竟然会教你这个,当真别具一格!”苏绛雪简直闻所未闻,哪有爹爹会教一个女孩儿这个。
“我父亲是练武之人,常打疼打伤,我就帮着包扎治伤,每次爹爹受的伤都不同,有刀伤,剑伤,毒伤,内伤,敌人不同,心性不同,练的武功用的武器都不同。可以说,每一种兵器都带着伤人者的初衷,看得出他的性情功力,很有趣哩!”这些都是他爹告诉她的,她虽不练武,但已经会分辩各种伤痕,这也算寂寞闺中的一种兴趣吧!
“你爹可真好。不像我,他....甚至连看都不愿看我一眼...”有时候冷姬很心疼苏绛雪,这个女子亲眼看到自己的娘亲被杀害,而行凶者是自己的父亲,这样的冲击,若是她恐怕早就疯了。
“绛雪....,你在怪极天吗?”冷姬将心底的疑问出了出来。
“冷姬,我不怪他,只是有些怕他。哦的命是极天救的,这份恩情我殊死难报。可当今天他接受观官职的时候,我却感到那么害怕。我仿佛看到了另一个寒澈,我怕终有一天他会想寒澈离开我一样的,离开你。”这句话说得好奇怪,不知情的会以为苏绛雪深爱着玄极天,可冷姬明白。
“绛雪....寒澈不是个无情的人,他不是苏志权。他不会,极天也不会....”冷姬想要安慰她,今天的事给绛雪的冲击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