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别人了。肯定是他早早埋伏,故意下个套子让她钻的。
“是我,你在地牢看到的是我故意做出来的。王忠的惨叫和脸上的血都是假的,由于距离太远,你你又太过自信,所以上了当。你一到堂上来,我便觉得奇怪。“玄极天从一开始就不相信花娘的说说辞。
“哦,是吗?我倒是很想知道,我哪里露出了破绽?”花娘轻蔑的哼了一声,显然不把玄极天的话当当回事。她自信可以骗过任何人,何况是你们这种热血冲动的“男子汉”?
“不信?我就让你输得心服口服。“玄极天将自己的怀疑娓娓道来,
“我们刚说怀疑王忠,请你来对峙。一道堂上,你没有听前因后果,便反水,说王忠逼迫你假扮生生病,为了出卖王家堡?你可还记得?”如果是平时,大家没有这么容易相信,关键是王家堡的地地窖藏着“宝贝”,事关重大,王延成不敢马虎,急于揪出内jian,才没仔细推敲。
“这有何不妥,我侦知了王忠的计划,他被抓自然因为这件事,我和盘托出合情合理。”花娘将这个情景推演过许多便,自认毫无破绽。
“是,本来这没有不妥。但你忘了,你昨日才在我们的面前,演了一出夫妻情深的戏码。声泪俱下,堡子里的兄弟都为之动容,称赞你的情义。今日你就反水,这不是太奇怪了吗?就算你昨日是被王忠逼迫,而今日想要大义灭亲,这脸子变得也太快了。”玄极天作为一个旁观者,看得清楚。
或或许是他不相信什么“夫妻本是同林鸟”的屁话,素来大难来时,总要各自飞的。这是人性,也是事事实,即使有例外,也不该是花娘这样一个善于伪装的女人。
昨日家眷转移时,花娘抱住王忠,那一副夫妻情深的样子,虽然感人但太过外露,反而显得虚假,像是要做给别人看似的。如果花娘真的舍不得夫君,大可以在家里这样做,为何要等到大批家眷转移时才来发作?分明就是做个大家看的。
“戏演得如此之好,完全不是一个山野村妇能办到的,我猜想你一定另有目的。所以,我故意跟堡堡主说要对王忠严刑拷打。像是已经相信了你的说辞,静待你的下一步计划。”玄极天见花娘不作声,像是心里正盘算着什么,于是,他继续揭穿花娘的计谋。
“本来我就算有怀疑,也无法证实。但你太过心急,竟主动向堡主求去,这一点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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