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代权臣佞臣枭雄沉迷女色荒yin无度的野史典故套用到了观潮身上,加以润色,写成了打油诗、文章。
徐检不知阻止,反倒以警醒之名送到了孟府,简直要不得。
不要说堂堂帝师,便是换了任何一个男人,也决不能不计较,只是没有将事情在发生之际便尘封的权势罢了。
之于徐检,回想起来,幸亏是原冲先一步得知,断了他手筋,也就是断了他前程。若没这件事在先,观潮即时看到那些腌臜东西,徐检少不得去诏狱开开眼界。
考虑到这些,夫妻两个自然要帮着打圆场。
闲话一阵,徐老夫人道:“我想和幼微说几句体己话。”
徐氏夫妇与孟观潮闻音知雅,起身离开。
徐老夫人望着侍立在幼微身侧的侍书、怡墨,问道:“你那些陪嫁丫鬟——”
徐幼微一笑,含糊其辞:“另有差事。”
徐老夫人点头,对两名丫鬟摆一摆手,“你们也下去吧。”
侍书、怡墨全无反应,只看着徐幼微。
徐幼微和声道:“祖母,我还没好利落,身边离不了人。”
徐老夫人面上的笑容不减,眼神却冷了冷,“随你。说起来,端午节当日,你不回娘家,却怎么去了宁府?尊师重道也不至于如此吧?”
徐幼微笑盈盈的,强调病情:“祖母,我身子骨还没好利落。既怕过了病气给人,又怕人过了病气给我。师母医术精湛,过节当日,我也借着拜访之名去麻烦她老人家了。这两日好了些,才强撑着来给您问安。”
“原来如此。”徐老夫人叹息一声,“我只是想着,你小时候,你祖父、二叔、二婶、大哥,都待你不薄,一连出了那么多事,你却始终不声不响,不免多思多虑。”
徐幼微道:“祖母说的是,家中长辈手足待我都特别好,不然的话,我怎么会有嫁入孟府的福气。”
徐老夫人一哽。
侍书、怡墨瞧着徐幼微,心生笑意:娇娇弱弱的四夫人,应对人的方式很是有趣,像是什么都没说,却让人碰了软钉子。徐家孟家结亲,谁不知道因何而起?
徐老夫人又一声叹息:“细算起来,我们祖孙未相见的时日已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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