货,她全盘继续了他的遗产。现在她一个人经营着超市,每年春节回一趟皂河镇看望父母兄弟。她把弟弟弟媳带到了南方帮着打理超市,她坐在后台什么也不想做。
她没有别的男人,除了裴祖德就是我肖木,我只是她年轻时尝试风月的材料罢了。长年在外的生活风霜雨雪,差不多都把我给忘记了,要不是一次偶然想起在电脑搜索肖木这个名字,我也许就从她的记忆中彻底消失了。
我把她紧紧搂在怀里,她便睡着了,睡得很死,一点气息都没有。四周很静,不久外面下起了大雨,我听得见外面到处在滴水,一滴,一滴,滴着,声音回旋着不肯消散,不知什么时候,我跌进了积水谭,沉入到梦里。
第二天破晓时分,她醒了,拍我的脸,不停地亲我的嘴。她说我要走了。
我不敢挽留她,要送她出来,她说你再回去睡一会儿,我打的士到车站,到那儿再吃早饭。
我坚持送她到门口,正巧一辆的士经过,她上了车,一挥手坐车走了。
当车子消失在马路的尽头,霓虹闪烁的城市深处,像一则湿漉漉故事,又像一个迷迷濛濛的梦。
我摸了一下手机,它一直关着,我一夜未归,谭小白今天一定会细细盘问。
我回到房间,躺在床上,开始杜撰我这一夜的去向。我发了个短信给顺顺。顺顺是一家人最为信任的好宝宝,不过,他会为我圆这个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