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真是从糠箩跳到米箩好机会,你有没有问他不能胜任教学工作具体要哪一级认定啊?”王成笑了:“兄弟我是什么人啊,当时就想到你了,我同学说只要教育局有人点头就行了。今天叫你来喝酒,就是告诉你这个事情的。”茅玉堂非常高兴,一时不知说什么好。
宏照站起来说:“老大,我们一起敬老二,老实说我平时工作忙,对你关心不够。老二做事细致,今天帮你把人都找好了。”
王成继续说书。一知道这消息,他立即到教育局教研室李主任家。去年李主任家小装潢,他硬是分文未收。那天李主任热情将他迎进门,将情况一通细说。这个转岗的事情一直没有对外公布,都在悄悄进行中。更可喜的是,鉴定权就在教育局教研室。王成请李主任帮忙,李主任说:“盖个章的事,一定效劳。成与不成还要局党委敲定。”
三人大喜,连同张玉兰,举杯一饮而尽。
趁热打铁,第二天王成领着玉堂进城,带了烟酒和土产拜访李主任。临走之际王成塞给李主任一只信封,说:“这些钱麻烦李主任帮我兄弟打点一下,钱不够尽管开口。”李主任再三推辞,只好把信封放在桌上,说:“王总请放心,我一定全力而为。”
回来的路上玉堂握着王成的手说:“多谢兄弟,帮我出人又出钱,钱我会还给你的。”王成笑道:“区区2000块钱算什么!我知道你日子紧,不要你还。将来你发达了,用其它东西还给我吧。”
一个月以后茅玉堂转岗到了白镇物价站,物价站是初建的,只有他一个人,所以一去就做了站长。白镇老师无限感叹,做什么事都要上面有人,没有人本事再大也没有用。
也在那一年,白镇撤乡建镇,阮子雄调到了县里,上面派了一个新书记,宏照顺其自然做了镇长。
白镇政治清明,宏照的工作就是喝喝茶、洗洗澡、赌赌钱。上自家的厂子转一转,有时到县里拜一拜,看看老领导阮子雄,请请,派派钱,打打招呼,联络联络感情。风轻悄悄的,草软绵绵的。
在我一个晚辈看来,舅舅家里好像有台机器大批量地印刷着人民币。外婆捂住我的嘴说舅舅家的阳台上有一副神翕和一个聚宝盆,月黑风高的时候就会吐钱出来,源源不断。我知道这是夏中农搞的东西,小孩子不能看的,一看聚宝盆就再也不吐钱了。我那时十六岁了,必须相信外婆说的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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