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吧。”男人气急败坏了。
宏照一只脚站在屋脊上,另一只脚高举过了头,大声说:“你说什么?我听不见。”
“我不要钱了,你家砌到天上我也不管。”男人只好又重复了一遍,声音很响,在场每个人都能听得清。
宏照立即收脚,不慎碰到一片瓦,滑到地上,跌成了三大瓣九小瓣。
“老太爷啊,你下来吧,我家屋子吃不消了。”男人哭丧着脸冲上面喊叫,围观人大笑。王成开始散香烟,打着招呼:“好了好了,事情了了,大家散散吧。”
一件派出所出面处理不了的事,被宏照和王成轻而易举地解决了。
说白了,人怕狠。王成用智慧,宏照用武力,配合巧妙,相得益彰。
今天偶遇王成非要请,宏照对玉堂说:“王老板是我的老朋友,他今天抢着请还要气什么?”说完拎了熏烧袋子就往玉堂的出租屋而去。
三个人喝酒,冬妹又炒了两个蔬菜下酒。酒精下肚,三人谈兴渐浓,茅玉堂便说起了学校的一些趣事。
田衡校长现在看起来像个金刚,面目狰狞可怖,可他做少先队总辅导员的时候却是相当和善的,人缘也好。有一次他对某同事说:“昨天下午在家没事干,和老婆到你家玩。你家倒好,铁将军把门,让我们吃了一个闭门糕。”
明显读错了字,也没有人点破,但“闭门糕”一词不胫而走。“闭门糕”比“闭门羹”有趣得多,大家都不愿捅破这个窗户纸,就当是田总辅的幽默。紧接着另一句话应运而生了――“香吗”,还有一句紧密配套的也出来了――“很香很香,香飘万里”。
“闭门糕”让田衡蒙在鼓里好多年,从没有人为他指正过。大家没有半点嘲笑田校长的意思,他五十多岁了,当面点破会伤人脸面。事物反过来看,人以文存,田总辅给白镇老师留下谦和的好印象。
笑一笑,十年少。再说个趣事趣人,一口气说错了好些个字,这个人是乡党委书记阮子雄。
六一儿童节阮子雄率领一大帮子人到学校来慰问师生。他坐在讲台上拼命地拍桌子,拍得茶杯盖子不停地跳。
“这像话吗?有个醉鬼片长,天天凶(酗)酒,在大圩上睡了一夜,老婆跑到乡政府到处找人。”这是骂一个农村干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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