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船上的哄笑顿时让寒冷的空气洋溢出nongnong的春意。
孩子们不甘示弱,继续喊:“六和尚,睡床上;亲男人,睡床板……”六和尚更得意了,冲着岸上叫喊:“带个信给你mama,今晚上到你家睡觉啊。”
几个mama忍不住了,骂道:“你个烂和尚,和小孩子较什么劲当什么真啊?”六和尚干脆站上船头,大声一吼:“烂不烂,用一下就知道了……”这话一出,河上更欢了,工人在笑,冰块在跳,mama害臊,草草骂上几句,纷纷撵小子们回屋。
要到冰房唱戏必须要和六和尚打招呼,六和尚不属下官河村管辖,他的上级是白镇水产站。费金洪委派孙会计去找一趟,按照惯例塞了一包香烟给他,六和尚虚让了一下应道:好说好说,这么气干吗?
第二天大早,冰房河边泊了一只大船,从船上卸了不少唱戏的道具,从船上走下来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穿着军大衣,一脸臃肿,双目无神。她就是小剧团的当红花旦唐彩英,到下官河村来过很多次,村里一度传说她和费金洪关系不太正常。不过这事没人看见过,全是没事的人乱猜测,不好乱说。
一整个上午,戏班子忙着搭戏台子。六和尚和大锯子坐在空地上喝酒,小桌子上没什么菜,一盘子韭菜,一包潘波豆,两瓶白酒。韭菜能让他们充分壮阳,壮阳以后他们的语言当中就充满了无数下作不堪的东西,他们评论着从眼前走来走去的戏班子的女人,说她们的大小和凹凸,然后猥琐地yin笑,甚至嬉戏扭打成一团。
这两个酒鬼因酒精烧红的脸在宏照看来就是两盆臭狗屎,臭气熏天,臭不可闻。共用一个女人,两个老不死的关系还这么好,真是不可理解!六和尚的钱全贴在大锯子家里用了,只留一点烟酒钱,其余的钱全交给了玉莲子。其实玉莲子长得特寒碜,五十多岁了,一只眼瞎着,两只眼流水。六和尚真是急疯了,要不图她什么东西?
六和尚出去念经做佛事,大锯子就像二尾子一样跟在后面,以为穿上一件破破烂烂的长褂衫就真成了道人。他不会念经,嘴动不出声,点点香,烧烧符,轻轻松松拿一份钱回来。
宏照瞧不起大锯子,但他和二黑坐在石码头上钓鱼时还是喜欢听他们胡说八道。六和尚和大锯子是他们的启蒙老师,无意间教会了他们认识女人,了解女人的构造,而且还让他们知道了女人不仅是男人口头和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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