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听说了啊,他一下摘了整个仓渝的乌纱帽。”李长生甩着扇子,扇出的风把亭子四周的白纱都吹得动弹。汝凉钰在棋盘上放下一枚黑子,又从棋盒拿出白子,闻言,视线也没从棋盘上离开。“不是还剩两个呢嘛。”
李长生往汝凉钰旁边一坐,胳膊杵在放棋盘的石桌上,哗哗摇着扇子。“这剩下的两个啊,有一个可是那清风县的县令,听人说长得啊……”
棋子落在棋盘上,吧嗒一声,清脆异常。“你给下人起名的调性,这么久了还是没一点长进。”一句话把李长生的话堵了回去,温润的笑也被汝凉钰撕裂,“你怎么知道?”
“我?”汝凉钰又在棋盘上落下一子,嘴角淡淡的笑让李长生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虽说没有了通灵之力,但你该不会忘了,长贤山庄的另一项秘术是什么了吧?”说完也不等李长生反应,站起身就走了。
李长生看着汝凉钰的背影,想破口大骂,从小到大的修养可不允许他这么做。只是心里毛毛的,啧啧了两声,他现在反而有点为伯玄昭担心。
棋盒里的黑子已经用完了,李长生看着这已经结束的棋局,表面上一团和气、不分胜负,但其实白子把黑子整个困住。看着处处没有危险,实则每一步都被白子牵制。
“少爷,你怎么不告诉李少爷咱们看到了那个见愁?”汝凉钰要去李家庄的藏来,回来的路上,在园子里看到一个穿着守军官服的人急急进了李长生的院子。而他们回来的路必须经过李长生的院子,所以李长生和见愁说的话他全听到了。
“好啊,你个汝凉钰。”汝凉钰前脚刚坐下,后脚李长生就跟了进来。他刚刚走在汝凉钰后面,刚好听到银子的话。“原来你是看到了,还用那些玄乎的唬我。”
银子一脸的着急,想要请罪但又不知道怎么开口。汝凉钰给他个眼神,示意他稍安勿躁。李长生不傻,待会自己就会明白汝凉钰是在逗他。
“见愁奉了伯玄昭的命,来请李家庄的大夫的。”虽然见愁真的是他李家庄出去的人,但是平日里尽忠职守,没有和那群贪官苟且。要不然就他的官职,也不至于坐在末位。“我派了竹苓去,将那套说辞说出去。你放心,没人能看出来那狗官的真正死因。”
汝凉钰笑着看着李长生,“我当然放心,毕竟是少庄主亲自动的手。”银子皱了皱鼻子,他当然知道他家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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