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不同,她又回答不出来。
他们一路穿过了中庭,来到了后院的一处宅子里,这宅子一直闲置着,十分僻静,只是此刻站在外面,隐隐的可以听见女人的□□声,那□□声听起来痛苦极了。
邓节顿时困得冰凉,脊背僵硬。
赵翊瞥见她失了血色的脸,道:“还要进去吗?”
邓节望向他的眼睛,不自觉的退了一步,赵翊转身就要回去,她却又一把拉住了他的手腕,默了默,道:“妾想看看她。”
赵翊什么话也没再说,转而一把攥住了她的手腕,将她拉进了屋里,这屋里许久没有人住了,尽管仔细的打扫过,也还是有一股灰尘的味道。
他抓着她走进了里屋,他感觉到她微微战栗的身体,待到里屋门口的时候,她身上已经是冷汗涔涔,不自觉的退了一步,道:“妾……”
“你不是想要看吗?”赵翊道,然后一手推开了屋门。
那是她一生见过的最触目惊心的场景,屋子的正中央只有一张榻,除此以外什么摆设都没有,窗子被封了上,四角点着油灯,墙壁上密密麻麻的挂着一面又一面铜镜。
而在正中央的那张榻上,一个人正蜷缩在那里,哪里还是那个刘萦,她的身上包裹着纱布,没有头发,她的脸大半都毁了,像是腐rou,只有另一小半边的脸是完好的,能够从中看出她曾经那美丽的容貌。她在痛苦的□□,哭泣,她的嗓子也毁掉了,失去了曾经好听的温柔的声音。
榻便候立的是端着吃食的付伯,他见是赵翊,笑道:“大人”
赵翊道:“你退下吧。”
付伯遂领命退下,将吃食放在了地上,还顺带着关上了门。
赵翊送来了攥着的邓节的手腕,邓节立刻跑上了前去,道:“刘萦。”
刘萦听到声音,这才慢慢地慢慢地抬起头来,她先是看见了眼里带泪,却又微笑着的邓节,她痛苦的伸出包裹着纱布的手,然而下一刻,她又看到了墙壁上挂着的密密麻麻的铜镜,那数不清的铜镜里映着她此刻恐怖骇人的样子,人不人鬼不鬼。
她顿时惨叫一声,低下了头,将头埋在双膝里,瑟瑟发抖,呜咽着流泪。
邓节霎时明白了,她环顾着周围墙壁上挂着的铜镜,对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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