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的,她没有死,她只是睡着了……”
江遂言右手颤抖着珍惜摸上周淳音的脸,说着说着便哭了,将自己的额头,抵在她的上,感受冰凉“阿音,你没有死对不对,你是骗我的……”
太医摇了摇头,面露不忍,转身又离去,房内只留下二人,还有满目的悲戚。
夜逐渐深了,即便暖春里的夜也是凉的,带着露水的湿意,能透到骨子里的隐含。周淳音原本点燃的蜡烛早已烧到了尽头,房间里一片漆黑。
只有江遂言怀里抱着周淳音,像是对待易碎的珍宝一般,小心翼翼的搂在怀里,搓着她尚且柔软的手,企图再焐热。
府中只有江遂言一个活人了,满地的血腥与空气的凝滞,却丝毫不能让他挪动半分。他的发丝散乱,垂在肩上,面色憔悴。
“江遂言还没回来?”萧常瑞问道。
“没呢,还守着。”有人答他。
“多久了?”萧常瑞又问了句。
“三日了……”
萧常瑞撇了撇嘴,有些不以为然。
江遂言不吃不喝的已经三日,周淳音的身体已经冷却僵硬,脸上泛起尸体的黑紫。他与她十指相扣,抵在她的额头上,喃喃自语,似是与自己说,又似是在与看不见的人对话。
他吻了吻与他相扣的手,沙哑的辨不出原本的声音“去年端午的时候,阿音就是这样扣着遂言的手。阿音说,这样十指相扣,遂言就弄不丢阿音了,永远会找得到阿音,可阿音怎么还不回来?”
片刻的沉寂后,江遂言叹了口气,又似是无奈又宠溺的轻声道“不要吓我了好不好,回来吧,你回来,我什么都听你的,再也不骗你了……”
可是怀里的人没能给他任何反应。
“阿音,我们成亲吧!”江遂言突然道,眼底放出光“生不能同寝,死却能同xue,打上了我的烙印,生生世世,我便都能寻到你了……”
第二日里,是萧常瑞亲自去送周相上路的,与他送了一顿断头饭。
萧常瑞看他,突然呵的一声笑了出来“和你斗了这么久,你突然死了,朕还有些不适应。”
周相看着萧常瑞的眼神,像是对着小辈的纵容和慈爱,听他说完后,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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