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腾坐到地上,哭的比方才真诚多了,鼻涕眼泪糊了一脸,哎呦哎呦的哭着。
卫和晏仔细看了片刻,方才道“京兆尹这次哭的走心些,若是你方才这样哭,我许是就信了你。”
一旁的人苦了脸,真是个煞星,哪壶不开提哪壶。
“国公啊!国公!您得救救老臣的儿子啊!老臣就这么一根独苗苗!指望他传宗接代了啊!”京兆尹撕心裂肺的揪着卫和晏的衣摆,却教他躲过去了,那抹了鼻涕的手再碰他衣服,多恶心不是
“那京兆尹指望我怎么救?”卫和晏有些戏谑的问道。
京兆尹尚且留了一丝神智,不敢再开口,生怕拔出萝卜带出泥,只一个劲儿的哭嚎。
卫和晏嗤笑一声“既然京兆尹没有想好,也不乐意提供线索,那就这样罢,什么时候想好了再说,可要快些,省的回头从井里捞出来孩子就晚了。”
京兆尹是平夫人扑上去摇晃着京兆尹的身体,难得哭得像个泼妇,美人就算哭的像个泼妇也是美人“老爷!您不能不管曜儿啊!他是您的亲儿子啊!您就这一个儿子!”
京兆尹将她甩开,含糊道“你以为本官不想救?”
众人从里头参透出些东西,许是京兆尹是知道什么的,只是不说罢了。
江遂言在承乾殿被骂了一顿,又让萧常瑞赶了出去,这下谁都知道陛下不待见新科的探花了。
江遂言揉碎了手中的纸条,又觉得不妥,将它撕成碎片扔进湖里喂鱼,方才松了口气。借这京兆尹是断然揪不出周相的,他老jian巨猾,狐狸成精。
剪断他的羽翼只是迷惑他的眼睛,真正想要出其不意动的,还是他储存的粮草兵器,只是实在藏的严密,连他都窥探不到一丁点儿的风声。
只能循序渐进,许是从周淳音那处能得些线索。周淳音不过是他的棋子罢了,利用与被利用的关系而已,执棋之人怎么会对棋子起来什么心思他是这样劝诫自己的,可这劝诫起不起作用也只有他一人知晓。
“如何?”萧华予见卫和晏回来,急忙起身迎他问道,目光带了些焦急。
卫和晏点头“早前猜测京兆尹与宫内狼狈为jian,果真不假,原本的孩子已经换了去。”他又见萧华予神色不安,继而又道“你放心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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