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都没了,是抱着会试中举,坐官船回乡这个念头,才坚持了下来。
只可惜病中答题,难上加难,众人之中唯有他没有中举。
无可奈何,卫二郎只能找温钧借银子,搭了过往的客船回乡。
他是前几日走的,带着温蔷和下人一起,看着很有几分落魄孤单之感。
温钧和丛安去送了他,还按照这个时代文人送别的习惯,各自赋诗一首,愿他在家勤学,三年后再来京城,能金榜题名。
送走卫二郎之后,温钧和丛安也开始收拾东西,准备回乡。
朝廷每隔半个月有一艘经过上林县的船,最近的一艘在五月初五,错过就要再等半个月,温钧的事情都交代清楚了,不想再等,便打算乘初五的这艘官船回乡。
至于季明珠,他经过仔细思考,决定将人留在京城。
也因为这件事,季明珠心里生恼,不肯和他说话。
温钧这边从周家告辞,回了王家,季明珠还在闹别扭,没有出来接他。
温钧叹息,却也无法,季明珠这胎是头胎,大年初七诊出的,现在已经五月,她肚子也渐渐大了起来,十分需要静养。
而且按照大夫所说,孩子大约八月就能出生,他这一趟回家却有许多事情要处理,少说也要两三个月,如果带她一起回乡,时间碰的不巧,孩子很有可能在船上就出生。
船上哪有稳婆?一个不备,就怕大人和小孩都出事。
故此,温钧是绝不可能带上季明珠一起回乡的。
为了防备季明珠偷摸行事,他还严正警告了她,如果她再莽撞乱来,就后果自负!
未知才可怕,后果自负这四个字,不知道让季明珠脑补了多少东西。
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她生了温钧的气,觉得温钧太过冷漠。不过,到底还是老实下来,即便不舍得,也绝了随温钧一起回去的念头。
五月初五,温钧和丛安等人上了回乡的官船。
季明珠在二舅母的陪伴下到码头送温钧,一脸可怜的委屈表情:“我可不是原谅你了,只是三个月时间不能见面,我不想因为一时意气让自己后悔。你千万不要以为我原谅你了,就觉得我好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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