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正荣看着这个仍旧跪在地上的巡夜军铜铃,又抬眼望着卫韫渐渐模糊不清的背影,忽而叹了一口气,“你啊,这是触到卫韫的底线了。”
这语气,像是惋惜,又像是一个看戏的人的风凉之语。
说完,赵正荣转身便走。
而李天恒跪在那儿,一双眼睛里满是慌乱惊惧的神色,后背早已经被汗湿了。
当卫韫赶回府里的时候,谢桃正一个人待在屋子里,裹着被子坐在床榻上。
她眼睛上绑着的他的发带还未解下来,只是呆呆地坐在那儿,一句话都没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