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很好奇那个被人绑了命格的倒霉蛋到底是谁……那天赵一萱掐我脖子掐得可用力了,按照奚叔的说法,我被掐脖子,他肯定也被空气掐脖子,我被打得那么疼,他肯定也莫名其妙疼得厉害吧?”
“……有点惨哦。”
她并不知道,此刻她口中那个有点惨的“倒霉蛋”手里捏着那几张信纸,看着上面的那些内容,那张冷白如玉的面庞上神色有一瞬阴晴难定。
末了,他嗤笑了一声。
他真想封了这个小话痨的嘴。
谢桃仍无所觉,她跟他说起小酒馆的时候,没由来的有点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