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也不行。
宣誓主权似的抬手环过爱人肩膀,他严肃纠正胡院长,“不是估计,是肯定没希望。”感觉分量不够重,还得煞有介事地补一句,“我们快结婚了,胡院长到时候来喝喜酒啊。”
“一定,一定。”胡院长笑道,“让我儿子给你们做伴郎。”
贺关拿架子,“我考虑考虑。”
“说的像真的一样。”徐百忧含笑低嗔,力道拿捏有分有寸,将满嘴跑火车的男人推坐回轮椅。
“胡院长没坐下,我怎么能坐呢,没礼貌!”贺关语气责怪,又想抬屁股离座。
“没事没事,都坐吧,都坐吧。”胡院长忙道。
虚头巴脑的客套来客套去,贺关不习惯,也讲不来漂亮的场面话。
等胡院长终于坐回办公椅,他像小学生一样举手发言,“胡院长,我有个事想不通,能不能问问你?”
胡院长爽气,“尽管问。”
“文老太太不爱路老头,为什么还会同意陪他一起服毒?”真相听到半截,贺关就产生了疑问,怎么都想不明白。
“因为迫不得已。”
和老太太近距离接触的两年间,胡院长已从一个外人变成了知情者,他说,“周老先生因病过世后,群龙无首,周氏集团内部就开始了派系之争。江山易打不易守,人人忙着争权夺势,谁还会专心做事。集团内部腐化严重,说是名存实亡也不为过。多年前那场矿难,如果没有路守纪,公司早已经破产清算。”
徐百忧听到这里,忽的想起周嘉璇那句,爷爷很爱奶奶。
并由此得出,“为了保住父家企业,老太太才会忍辱负重,向路守纪妥协?”
“没错。”神色一瞬显得有些黯然,胡院长扼腕道,“那么庞大的家族,竟然出不来一个栋梁之才,到最后只能靠老太太苦苦支撑,悲哀啊!”
徐百忧沉默地垂下眼帘,不禁又想起那场被路守纪极尽嘲讽的拍卖会。
一张张周家人的面孔早已模糊不清,可她犹记得那竞拍场面是何其的激烈。
没有硝烟,却胜似你死我亡的战场。
不再是血亲,更像是世仇。
贺关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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