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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没有病,我确实说了不算。”
徐百忧不急不恼,缓缓站起身,从口袋里摸出手机,屏幕朝外举在手中,“但我会把你刚才的话,放给你的心理医生听,他们会做出最权威的诊断。”
“你!你卑鄙!”周嘉璇瞬间变脸,怒气冲冲伸手欲夺。
比她高出大半头的徐百忧将手机高高擎起,“我如果卑鄙,我不会让你知道我录了音。周嘉璇,我来告诉你,你为什么会觉得贺关亏欠你。”
她边说边往后退,退至门前,伸手开锁拧动门把,“你换身衣服,我带你去见贺关。”
“不!”周嘉璇下意识地摇头,怀着强烈的抵触情绪,躲进洗漱台后面,“我为什么要去见他?!”
“为什不去呢?”徐百忧站在卫生间门外,犀利反问,“如果你的目的达到了,如愿以偿嫁给了贺关。两个人每天生活在同一屋檐下,你这么害怕他,怎么和他朝夕相处?”
“我,我……”周嘉璇语塞,满目惊惧,死死抠着洗漱台一角不放。
“我在楼上病房门口等你。”徐百忧语落起脚,头也不回快步而去。
周嘉璇怔愣数秒,如落水的丧家犬一般,趔趔趄趄冲到门口,失声大喊:“徐百忧!我爱了贺关十几年,你凭什么和我争?!”
徐百忧驻足回过头,面如止水,“周嘉璇,‘爱’这个字,你还不配谈。”
声音不算高,但穿透力极强,听者为之一震,久久不能回神。
徐百忧回到病房的时候,贺关仍在安然熟睡。
嘴唇微张,像无忧无虑的孩子一样,游弋在好梦里,睡得黑甜。
她不禁莞尔,俯下身,轻轻吻过他闭合的眼皮。
路守纪派人送来的日常用品里,有徐百忧常常随身携带的数字华容道。
她背靠病房对面的墙壁,玩了十几分钟,穿着病号服,裹着羊绒大衣的周嘉璇出现了。
擦去浓妆艳抹风尘不再,显出苍白和疲惫之态,人反而变得正常许多。
徐百忧仍摆弄着华容道,下巴朝关闭的病房门努了努。
周嘉璇透过门板上的窗户往里一望,惊讶道:“他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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