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不开关系,胡云旗沉住气不打岔不发问。
从头到尾听完,他目瞪口呆好半晌,想说点什么,又很无语地不知该说什么。
如果周家老太太两年来一直在小剂量服用砒霜,肯定会在病理报告中,反应出慢性砷中毒的症状。现在报告下落成谜,他父亲的嫌疑更大,胡云旗再坐不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又开始习惯性地围着病房打转。
“疯了,疯了,疯了……”
他碎碎念着有点抓狂,面朝墙壁吸气吐气,稍微冷静一些,再度回到病床边,“路守纪有那么愚蠢吗?以为长期服用砒霜就可以实现rou体防腐?”
“他陷进‘永生’的执念太深,已经失去最基本的判断能力。”徐百忧只能这么解释。
胡云旗依然觉得不可思议,“他有执念,周家老太太也有?”
“也不一定。”贺关短暂打个盹,醒来恰巧听到这一句,漫不经心地开起玩笑,“古代的皇帝最喜欢拉着妃子陪葬。路老头巴望着当秦始皇,一辈子没得到老太太,他不甘心,想拉着她陪葬也说不定。”
徐百忧靠着椅背,正盯着某处自顾自想什么,忽地转回视线,直直定定地看向贺关。
贺关以为自己说错话,刚张口还没往外吐字,先听见自己的手机铃声乍然作响。
声音是从茶几上传来的,徐百忧在他昨晚被推入手术室前,拿出手机关了机。昨晚她没有精力应付其他的事,今天开机是知道大活人不能凭空消失。
无数通未接来电,有金水和三毛打的,也有来自江茹玉的。
此时这一通,是三毛。
贺关瞄了眼屏幕,让徐百忧帮他接通,开免提。
那端三毛似乎有意躲着谁,收着音量小声喊关哥,又直呼阿弥陀佛,“你终于接电话了!你一天一夜没回来,电话也打不通,茹玉姐等了你一天。你到底去哪儿了?我该怎么跟茹玉姐说啊?”
胡云旗脑子活反应快,听出“茹玉姐”可能是个棘手角色,先于徐百忧主动指了指自己,用口型说“我来处理”。
然后接过手机,他cao起一副公事公办的口吻:“你是贺关的朋友吗?这里是胡氏仁爱医院。贺关昨晚出车祸受重伤住进我们医院……好,你让她接电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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