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完全看不出右下腹已经皮开rou绽。
“必须缝针,我送你去医院。”徐百忧继续说。
“不去。”贺关一口回绝。
“为什么?”
“没钱。”
他太坦率,以至徐百忧花了几秒钟才确认自己没听错,“命比钱重要。”
“死不了。”
贺关口气恶劣,索性伤也不管了,任由它流血,转身就走。
似乎为证明自己活得好好的,腰腹挺直长腿阔步。
徐百忧没有追,“你现在是不是感觉手脚冰凉,全身无力,呼吸急促。再过不久,你就会出现视物模糊,神志不清或昏厥。”
贺关充耳不闻。
她提高音量:“接着你就会因为缺血导致室性心动过速,而陷入深度昏迷。”
还是不理。
“一旦陷入深度昏迷,即使抢救回来,你也可能变成植物人。”
贺关脚步滞了下,撮着牙花子攥起拳头,继续大步流星往前走。
徐百忧骗他:“我已经打了120,你最好祈祷急救车能及时赶到。比起失血过多死亡,变成植物人……”
后面的话,徐百忧没能讲完,贺关已经气势汹汹杀了个回马枪。
她不自觉地后退两步,又定住,硬着头皮迎上男人狠厉的目光。
不确定他会不会动手打女人。
“你忘了刚才我差点要了你的命?”他倾身靠近徐百忧,似要看清她的真实目的,“我死了,你应该很高兴才对。”
一股混合着血腥味和汗味的强烈气息冲击鼻腔,像高温灼烧,烫红了徐百忧的脸。
她没有退缩,“冤有头债有主的话,你应该死在我手里,我才会高兴。”
贺关冷笑,“别管我,我就等于死在你手里了。”
“死很容易。”徐百忧说,“或者你试试,我能不能救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