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手指头比出等待喜讯的年份叶哥,由于自身的粗枝大叶,把程椋和万松岩相识的时间夸张到了十年。整整十年,“如果是我追我太太,孩子都要生出来啦。”
搬出事业正逢第二春的程椋,不禁怀疑叶哥居心叵测背后的真实企图:“你是不是打算跳槽到群青少年团。”
“听不见,我要睡觉了。”
叶哥以毛毯蒙住头前,最后嘱咐程椋,“到酒店了再叫我。”
“谁要叫你。”程椋嗤之以鼻,“叫司机开车送你回国。”
朝着酒店进发的途中,程椋并未随波逐流地沉沉睡去。叶哥背包里的时尚杂志供给他消遣,尽管他翻阅得大刀阔斧。
因而下车时分,迟来的困意使他走路摇摇晃晃。应该是从来都处于迷惘状态的洪星,堵在过道上不知道做了,让在他后面的所有人都停滞不前。程椋所站立的位置,恰巧在万松岩旁。
座位靠近过道的万松岩,依旧戴着眼罩呼呼大睡;至少程椋看来是这样。那种总是相隔屏幕的脸,毫无保留地展现在程椋面前时,他的目光自然肆无忌惮地落在万松岩的脸上。
覆盖在脸上的眼罩只会衬托出鼻梁的挺拔。以及精致的面部结构,一切都尤为赏心悦目。向来都是刻薄对人的程椋,难得自真心发出赞美:怪不得万松岩的粉丝群体是如此庞大。
不料下一秒,这位熟睡中的人挑衅似的拉下眼罩:“看了我多久?”
尚且沉浸在对万松岩的赞美之中的程椋,与他四目相对时简直无地自容——万松岩的鼻尖何止立体,简直是要把程椋的伪装戳破。单方面撤回先前赞美的程椋,勾起弹力带用以将眼罩复位。
“还在说梦话。”
仓促让程椋毫无怜香惜玉之心,眼罩的回弹清脆地落在万松岩方才还我见犹怜的脸上,“每天都不知道在做什么梦。”
下车后迎面而来的是海风。尚且被戳破而晕头转向的程椋,所感受到铺天盖地的盐粒砸向自己。生理上虚构的疼痛姑且战胜了心理,他在风中感受到的神清气爽无可比拟。
叶哥在酒店门口宣布:“下午要采访了。”
为图方便采访和后续团综的录制,难得不斤斤计较成本的公司,特此批准turquoise住在高层的套间。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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