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北宁愿摔一跤。
重心不稳,倒在顾钰的身上,这拿在手里的脚链也甩在了顾钰的胸口上。
闷哼声从他胸腔里发出。
“抱歉抱歉。”
顾钰也不知道是从哪找来了一副眼镜,架在鼻梁上,整个人显得文质彬彬,斯文儒雅,看着倒是和舒北之前认识的顾钰判若两人,更何况他们现在的距离很近,近到舒北甚至可以清楚地闻到对方身上淡淡的薄荷味。
“你确定一个位置要两个人坐?”
舒北纳闷了。
垂头就看着顾钰在望着自己的眼睛,乌沉沉的,看不到一点光亮,却不吱声,就那么安静地看着舒北,眼底浮现出一抹吃痛又想要得到怜爱的期翼。
“你喝酒了?”
这是舒北第二次发问。
感觉到拥着自己的手,力道加重了点,恨不得要把他搂在怀里不坑撒手的样。
要挣扎。
可一个濒临到要破碎的人说出的呢喃,更何况这个人还是他唯一一个估计也是最后一个动心过的人。
到底是心软。
“没喝酒,在这耍什么酒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