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的纸。
还是上次临近舒北生日的时候,顾钰让自己找巧匠师傅做的一块手表,还折腾来折腾去的搞那个录音。
里面有款男士戒指,听满了99次,手表会崩塌瓦解碎成渣子,是去了修理店都没办法修的地步,里面有戒指。
自然也就看得到。
可若是听到第88次,会有一段道歉的话语,可要是那时候,小兔子还能够听下去……那无论再怎么口是心非。
也是打心底的欢喜。
他在赌,一个赌红眼的人在害怕结局会是什么,可又不甘心压了那么久,到头来一无所有。
从公司那回来的顾钰,刚走到门边就看见舒北抱着枕头蜷缩成一团睡在沙发上。
他顿住脚步。
房间里的空调没关,由着门开着的缘故,整个房间都是暖和的,顾钰走进来时,带进来些许的凉意,姑且小兔子察觉到了。
不适地把脑袋瓜子缩得更低。
舒北没有走。
至少,一直出现在顾钰的视线当中,因着过年的缘故,又有了那所谓的二次合约关系,舒北虽明面上还是有所抵触。